可畏的话有点微妙。
叶悠干笑两声，没有继续接话，
飞船还在组建中，成品的战舰指日可待。
不过叶悠一开始所担心问题，也许有会成为现实，可畏无法将其舰装化。
但并不是妨碍一试。
同时，自从上次叶悠接触过塞壬的观测者后，那边似乎沉寂了不少。
是到了厌倦期吗？
还是在秘密谋划什么。
不过她们那边的体系真的有点迷，搞不懂是科技侧，还是魔法侧。
“青空：七点了，我要下了。”
“（空）:等等，青空。”
空似乎有很在意的事情。
“（空）:那个，在SAO中，嗯...我的意思是，还能像一年那样，在聊天室内进行潜行游戏吗？”
曾经沧海难为水。
最残酷的事情不是“一直没有”，而是见识过，但又得不到。
“（空）:虽然主机游戏也不错，但果然还是更想再登录虚拟实境这样的游戏。”
“（白）:复议...”
完全潜行的体验感和操作感，实在太让人沉迷了。
尤其是对像空白这样极度酷爱游戏的人。
“青空：正在搭建虚拟实境。”
“青空：本来这项工作是交给大萌神和八云紫共同开发的，但因为大萌神要解析原肠动物病毒，因此将搭建的工作交由结衣和十七岁。”
“（空）:十七岁？”
八云紫？
她能做什么？
数据架构也好，神经连接也好，怎么看也和妖怪之类的扯不上关系吧。
“十七岁：你这幅疑问的语言，让咱很失落呢。”
“十七岁：虚与实的境界哦，少年。”
网络、数据，它们所形成的“世界”，在八云紫看来，也是一种“虚”。
从刚连接亚丝娜起，妖怪贤者就一直游走在虚与实的境界线上。
不断的深潜和上浮，理解和明悟，让“程度”更上一层楼。
八云紫虽然能够操作无穷多的境界之力，但每一项她能够操纵的程度都天差地别。
就比如“生与死的境界”，她能够操纵，到实现的效果却甚微，如千年前她无法使用此境界来复活幽幽子。
像这种涉及到概念规则的境界，她能够行驶的程度都极其有限，这似乎涉及到更高层次，类似于世界运转的权能。
妖怪贤者还无法触摸。
因此，有些听起来很厉害境界，如果不是在“特定的场合与时间”使用，与鸡肋无异。
但如今，在被实质化信息入侵的SAO中，八云紫对“虚与实的境界”有了长足的明悟，即便是叩响权能的大门，也未尝不可。
“十七岁：目前正在架构的“世界”，是真正的“潜入”哦，所经历的事情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馈到本体。”
空白双眼放光，
“（空）:一定程度是指？”
“十七岁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妖怪闲者吊起了他的胃口后，便不在说话。
大概是刚才空的疑问的怀疑语气，让她升起了捉弄的心情。
“青空：那，我先下了。”
“千叶の堕天圣黑猫：等等，老贼，你这么早下线干什么？你那边才七点多吧。”
刚站起来的叶悠，又坐了回去，理所当然的回道，
“青空：要去上学啊。”
“千叶の堕天圣黑猫：哈？”
“青空：我好歹也是一名学生，还是优等生。”
“千叶の堕天圣黑猫：？？”
“千叶の堕天圣黑猫：你摸着良心再说这话。”
“青空：所以说，学无止境，在还有未知的事情前，永远都是学生。”
“青空：没问题啊。”
黑猫一脸鄙夷。
“青空：好吧，其实今天是我们学校的期中考试。”
叶悠在抽雪之下雪乃血液时，答应过她要去参加考试。
而且总是旷课，让静姐也难做。
但私立高校最大的优点就是，只要能用分数堵住校方的嘴，就能有相当大的自由度。
“C8：学无止境，的确呢，从杀老师这里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“C8：关于潜行，我以前以为就是椎名喵教授的那些，想不到潜行还能更有“生活气息”。”
“背负永恒疾风命运之皇子：啊，加藤同学能够从我这里学到东西就太好了。”
杀老师说着轻松的话，圆圆的黄色脑袋，变成了紧张的灰蓝色，满头大汗的扫视教室。
以前的话，哪怕加藤惠站在面前，只要心里稍微放松警惕，她就会从眼前消去。
不是光学迷彩，也不是术式隐身什么的，而是从你大脑的认知内消去。
反过来也就是说，只要能够提前“意识”到加藤惠的存在，知道有这么一个人，随时随地的注意着，就能察觉到她的痕迹——虽然也很难，但终究有迹可循。
但随着加藤口中所谓的“学习”，这最后一点痕迹，似乎也在逐渐抹除。
所以，她到底在哪？
杀老师瞪大眼睛左右张望，他心脏紧张的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这次的成败，可关系到今天晚上杀老师最爱的甜点的归属问题。
这一战，他堵上超生物的尊严，绝对不能输——不能让她把刀尖刺入心脏位置的3cm。
“青空：这次是真下了。”
叶悠做好早餐，穹抹着眼睛从卧室走出。
今天悠会去学校，她记得。
澄空学园虽然是私立，但高一的课程和普高也是大同小异。
第一门是数学，叶悠很轻松的花费了十分钟填完了答案。
第二门是历史，也就是日本史。
这对叶悠来说就犯了难，毕竟这东西，知道就是知道，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
无法推到出答案。
而叶悠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学期，日本史这门课程上了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可以在聊天室查答案，不过真没必要，不会的就空着，选择题都不乱猜。
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。
但空着的也不多，总共也就三道。
这主要是他平时积累的多，哪怕这种死记硬背的每有复习，也不至于太难看。
如血的夕阳下，杀老师跪在地平线，残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。
加藤惠坐在一颗石头上，手里捧着限量版辻子屋的甜品，她也是澄空学园的学生。
“C8：叶悠，考的怎么样？”
“青空：emmm...考砸了。”
还有三空没有填，叶悠的考试史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。
（最近打王者，打到头晕。）